1 这丫头……润得很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1 这丫头……润得很 东海,人鱼阁。 糜烂又勾魂的歌声在远处延绵不绝。 敖烈走在同样延绵不绝的珍珠长廊上,他一身白衣,束着金带的银发如瀑般垂在身后,直泻到他的腰间,衬得他容貌如芝兰玉树般精致、温润,引得两侧的人鱼仙子纷纷围上来。 “烈殿下!是烈殿下!” 兴奋的呼喊声此起彼伏,有人甚至为他唱起了歌谣,都说人鱼善歌,若是海上的渔夫听了,准会被这魅惑的歌声迷惑,坠入这人鱼阁中成为欲望的奴隶,永远失去行船的方向。 可敖烈不是渔夫。他步伐平稳、腰部挺直,像是对周遭的音浪充耳不闻般,径直走向前方白贝母砌成的雕花大门。 刚走到门口,门便像是感应到他的到来般,自己打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把邪魅中带着丝沙哑的声音,明明离他很远,却又像是在他耳边似的,轻轻念着:“瞧,烈也来了,珊瑚乖宝贝,这回定得叫你三天三夜下不来床……呃……” 话还没说完,就像是被什么打断似的,变成了一种暧昧到极致的呻吟。 敖烈神色淡漠地走到阳台,斜靠在砗磲筑成的栏杆上。 如画的雕栏间,轻纱飞舞,一个紫发女子正半裸着身体,趴在红发披肩的红眸男子双腿间上下吞吐着。红发男子异常高大,古铜色的结实肌肉被女子雪白的肌肤紧紧缠住,他舒服地仰起脸,捧着女子的脸,将跨下的巨大狠狠地冲进女子的喉咙中。 敖烈扫了一眼他们身体相连的地方,紫发女子被骤然而来的冲击力呛到了,脸颊红得像是深海里的珊瑚,晶莹的泪花一颗颗夺眶而出又迅速的凝固,落在地上,变成一颗颗圆润雪白的珍珠。 敖丙看了眼敖烈:“三太子不一起玩吗?这丫头……噢……润得很呢。” 敖烈目光如雪:“我已有婚约。” 敖丙不屑地冷笑一声,将珊瑚从自己跨下推出:“你那父王向来看不上你,给你定了门谁也瞧不上的腌臜亲,你还真把它当回事了。别忘了,你父王前几天还闹到玉帝那里要杀了你。我若是你啊……” 敖烈打断了他:“你不是我,我也不是我父王。他守不了的誓言,我会守着。” 珊瑚歪在敖丙怀中,娇嗔道:“算啦,人家是尊贵的西海三太子,瞧不上奴家呢。” 敖烈充耳不闻,只是神情肃穆地盯着敖丙:“我托你打听的事,如何了?” 敖丙眯了眯眼,随手从地上捡起三四颗珍珠,在手里把玩着:“本殿下最见不得美人落泪,尤其是像珊瑚这样的俏佳人,一滴泪可是价值千金呢,怎么能白白浪费。你说,要怎么物尽其用才好呢?” 珊瑚妖娆地从他掌心咬起一颗珍珠,用送去他的口中。 珍珠在两人的唇齿间你来我往着,以至于珊瑚发出的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珍珠,当然是要塞在洞里养着了,还得是……得是湿湿的洞里。” 敖丙挑了挑眉:“哦?那你说说看,这个珍珠,塞哪个洞里比较好呢?” ————————2 珍珠要塞哪个洞 2 珍珠要塞哪个洞 珊瑚一颗一颗地将珍珠塞进自己的菊穴之中,渐渐胀满的滋味让她忍不住花枝乱颤,紧紧抓住敖丙的手臂,随即发出阵阵无法控制的呻吟。 敖丙眼神一黯,按住她的细腰捅进了她前面的花穴。 敖烈偏过脸去:“若是没有消息,我下次再来找你。” 敖丙重重顶了珊瑚的花心,珊瑚娇呼起来:“啊,顶着那些珠子了,殿下,奴家受不了……殿下能不能帮奴家取出来。” “乐意之至,”敖丙一边好整以暇地在珊瑚的身体里进出,一边将视线停留在敖烈的身上:“烈,别急着走嘛,只要你帮她取出来,我就告诉你那件事的缘由始末。” “你不说也罢。” 敖烈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敖丙将自己的肿大从珊瑚的小穴中抽出来:“丫头,既然他不愿意帮你,你就只能帮你自己了。我就说了,你们的烈殿下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家伙,偏你们还那么痴迷于他。” 珊瑚欲求不满地握住敖丙的巨大,撒娇道:“奴家就是喜欢他嘛。烈殿下是奴家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仙,比女仙都美呢。” 敖烈叹息着,捏了把珊瑚的酥胸:“那好吧,谁让我怜香惜玉呢,珊瑚好妹妹,只要你把下面的这些小东西全都吐出来,我就告诉他,要不要帮三太子,你说了算哦。” “奴家……奴家当然是愿意的了。” 珊瑚喘息着,将水葱般的手指按在花穴前的小豆子上,快速地揉搓,伴随着一阵抽搐,淫糜的爱液如同潮水般喷涌而出,珍珠一颗一颗地滑落,掉在地上,发出砰砰砰的响声。 敖烈停下脚步,如玉般的脸庞豪无表情地盯着敖丙。 敖丙无奈地耸耸肩:“玄奘法师与我东海龙宫素有渊源。他的生父曾因被水贼推入东海,父王算出玄奘是西方如来佛祖座下的金蝉子转世,所以将他父亲的阳魂留在了龙宫。前不久,玄奘来东海寻父,我父王才放他们一家团聚。” 敖烈冷漠地问:“他现在在哪?” “他奉唐皇之命,在化生寺讲经,算起来今天正是最后一天了。”敖丙还想说什么,敖烈已着乘着水云离开了人鱼阁。 珊瑚可惜道:“烈殿下若是跟那唐僧去西天取经,岂不是要跟着他出家做和尚?” “可不是嘛,做和尚有什么乐趣?你说是不是?” 敖丙一个俯冲,再次进入到珊瑚的身体里,狠狠地进攻起来,整个人鱼阁里再次弥漫起糜烂的歌声与呻吟。 …… 化生寺是一座禅境通幽的千年古刹,素来清静肃穆。 今夜的化生寺却并不平静。 这是玄奘法师到化生寺讲经说法的第三十七日。玄奘法师是什么人呢?传闻这位高僧俗姓陈,容貌俊秀绝美犹如谪仙,母亲是宰相千金,父亲是状元郎,原本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娶不尽的美娇娘,可他却甘愿抛却富贵,终身为僧。神都百姓提起这个人,无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声丰神俊茂、菩萨心肠。 没有人会想到,此刻,在玄奘法师的僧舍里,竟藏着一个妙龄少女。 更没有人会想到的是,少女正被人成大字形绑在屏风的木栏上,素色的衣衫被早已被撕成碎条,衣不蔽体地搭在身上,影影绰绰地露出雪白的酥胸和光洁如玉的双腿。 明明屋内空无一人,可她却浑身抽搐着,尤其是双腿间的位置,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在侵犯着那里。 她被折磨得浑身都是湿淋淋的汗,嘴被人用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她强忍着,不肯发出一丝呻吟,忽然她昂起头,带着异香的液体从她腿间的花缝汨汨地流下来。3 捆绑play 3 捆绑play 敖烈是来到化生寺时,才发现这里的不寻常。 平日里的化生寺,佛光巍巍,今日却黯淡无光,似是被一种极为强盛的阴邪之气压制住了。他用八卦之术进行卜算,得知人间已到了百鬼夜行之日。 所谓百鬼夜行,是说每年七月十四,便会鬼门大开,无数鬼魂将从阴间跑出来游荡人间,其中不乏因含冤而死,而向仇家勾魂索命的厉鬼。 可眼下,街上一片平静祥和之气,丝毫没有百鬼夜行的势头。 敖烈怀着疑惑踏进化生寺的大门,这才发觉其中的奥秘,化生寺竟然被人设下了念力强大的伏魔往生阵,化生寺的高墙就是阵法的结界,将所有从鬼门跑出的鬼魅都生生关押在里面。 原来,这玄奘名为讲经,实则是为唐皇超度神都的孤魂野鬼,以至于整座寺庙都怨灵遍布,一些叫嚣着想要冲出山门外的结界,另一些戾气重的则前仆后继着想要冲破玄奘禅房内的结界,然而,他们刚撞上去就被里面强大的佛光灼伤,险些灰飞烟灭。 半立在空中的敖烈面无表情地踏入眼前的封印,灼热的火光燃在他的周身又迅速被一股清冷的水流所浇灭,他毕竟是西海龙王的三太子,并不惧怕这种佛家封印。 他甚至不需开门,直接便穿过禅房的门。 站定在一个屏风处,满室氤氲的水汽很快包围了敖烈,但敖烈很快发现这些并不是寻常水汽,而是被净化的魂魄。 这玄奘果真如传言般是一位法力高强的圣僧吗? 屏风上整整齐齐地挂着两件素色僧袍,敖烈绕过屏风向更深处走去。 他不由得愣住了,随即停下脚步。 屏风后面,一位全身赤裸的少女正背对着他,浸浴在水汽环绕的木盆中。微弱的烛光下,她的肌肤如雪般细腻光滑,此刻正微微战栗着,不断有闪着蓝光的水珠从她优美修长的脖颈上滑落,也不知是汗,还是水。只是这些幽亮将她美好的胴体都包裹在一种阴森森的光芒里,此情此景之下,竟有一种妖冶的魅惑。 玄奘的禅房里,怎么会有一个女人? 难道她也是被困在这里的百鬼之一? 敖烈皱了皱眉头,正想上前一探究竟,头顶突然蓝光大盛,往生阵的结界有了丝透明破裂,几只凶神恶煞的野鬼嘶叫着俯冲下来。 木盆里的少女显然发现了这一点,她微微侧脸,纤细的手抬起,也不知是施了什么手印,一道柔和的银光从指间散出,深蓝色的裂纹就这么缓缓地被抚平了。 那几只借机冲进来的野鬼惨叫一声,化成挣扎的火团从空中降落。敖烈眼睁睁地看着那火团不断缩小,不断缩小,直到落在她的手指上,化作幽蓝色的光点。 好强的念力! 敖烈在心中感叹。 忽然,少女像是发现了什么,从屏风上收衣起身,猛然回头,一连串动作柔美迅疾得如同回风落雪。 敖烈的心里也像下了一场雪。 该怎么形容这张脸带给敖烈的震撼,那是一种让人无法言喻的美,或者说并不是美,而是她全身都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可逼视的气息,这气息纯净得全无任何邪恶与淫糜,绝不可能是鬼魅所有。 她到底是谁? 与此同时,裂痕上的银光陡然散去,剧烈地震动突然从天空中袭来,重重地撞击着结界,伴随着呼啸而来的刺骨阴风,结界再次破裂。 数道阴风直冲着少女而来,少女避之不及,整个人都被这股阴风成大字形定在在屏风架子上,连身上匆忙套上的僧袍也被刀子似的风吹得七零八落,半掩不掩地搭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 “哈哈哈……唐三藏,就凭你也想超度我们白骨公子!” “今天,我们就让你尝尝什么叫被超度的滋味!” 无数小鬼的嬉笑声在房间里响起。 少女紧蹙着眉毛,手指结印,刚想念什么,她的手像是被空气中一个看不见的什么东西捏住了,她的嘴也被同样的东西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4 白骨公子的玩物 4 白骨公子的玩物 “都退下吧。我吃人的时候,可不喜欢被围观,尤其是……吃女人的时候。” 一记慵懒中又夹着丝冰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少女愣了一下,一只大手突然闪电般伸出,攫住她的下巴,她因为吃痛而微微眯起双眼,恍惚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不知何时已悬立到了她的面前。 他就是这群鬼魅的首领白骨公子了吧? 少女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 房间里的灯光都被熄灭了,漆黑一片,白骨公子的周身被黑色的衣料包裹得严严实实,脸也藏在风帽下,看不清楚容颜,只无端端地让人觉得阴森。 似乎是不满少女持续投来的税利眼神,白骨公子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将她的下巴抬起,随后不由得愣住了。 作为雄踞一方的妖魔,他的身边有不少魔界少女投怀送抱,或娇媚、或妖艳、或浪荡,却从未见过这般纯洁无瑕的脸庞,冬日里刚开化的湖水般澄澈的双眼,雪一样不似人间的白嫩肌肤,因为浑身被禁锢而微张着颤抖不已的樱桃小唇。 这样哪怕不施粉黛也让人无法挪开眼眸的容颜,这样明明心中害怕、害怕得在被他攥紧时浑身都在战栗,仍然抬起双眸直视着他的倔强,最可怕的是,这双眼里竟然还藏着一抹懵懂的笑意,不是嘲弄不是不屑,而是一种试图感化他的、任君取舍的天真的善意。 这样的女人,哪怕是当人的时候他也不曾有过。 只是这种感觉,竟然让白骨公子产生一种说不出的熟悉,仿佛在哪里匆匆一瞥过般。 熟悉又厌恶。 他再次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在少女的轻呼声中,重重地朝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啃咬着:“你的唇,好凉。” 与此同时,先前环绕在室内的点点蓝光,从他的斗篷里一点点地钻出来,又飞舞在少女的身体上。 有的掀开她破碎的衣衫,黏连在她的乳房,就像是男人的嘴一样,轻轻地舔舐着那里,惹得她难受得摇了摇头,汗水涔涔落下。 有的滑向她双腿间,又一分为二,一部分在粉红色的小豆子上盘踞着,那颤微微的小软肉根本就敌不过这样密集的袭击,她纯真的面容扭曲了起来,花穴不由自主微微张开,散发着类似依兰味道的粘腻液体从里面不断涌出。 另一部分蓝光则趁机钻了进去,像是轻车熟路般地,纷纷穿过柔软潮湿的甬道,抵达花穴深处的软肉里,聚集在那里,触电般的酥痒感瞬间灌满了全身,她舒服得全身毛孔都要打开了,好想叫它们助手,偏偏又呜呜的说不出话。 白骨公子的唇已不知不觉地落在了她的脖颈间,冰冷的舌尖轻轻摩挲着那处柔嫩的肌肤。 “你的脖子却好暖,暖得就像是人血一样。”白骨公子微微笑着,忽然一口咬了下去,少女痛得眯起了眼,身体也猛得挺直。 与此同时,另一些蓝光在空气中聚积在一起,形成了一段粗大的幽蓝色光柱,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捅入了她微张的菊穴之中。5 这就怕了吗,江流儿? 5 这就怕了吗,江流儿? “嗯……” 再也无法抑制,少女忍不住发出一记娇柔吟,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夹杂着干涩的热痛,让她难熬不已,她竭力扭摆腰臀,想要躲开那些蓝色幽光的塞弄。 偏偏身体被眼前的男人攥得紧紧的,半分也挪动不得。 脖子上的细嫩肌肤已被他咬破了,腥甜的血带来了一种奇异的刺痛感,男人的舌尖跟是冰得刺骨,在伤口上慢慢舔舐、细细摩挲,极端的痛和酥麻的痒交织在少女的身体里,她咬紧下唇,双手死死嵌入自己的掌心,泪水粉然滚落。 “这就怕了吗,江流儿?” 白骨公子微微勾起唇角,发出一记阴冷的嘲弄。 少女却不由得怔住。 好久好久,都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没错,她的俗家名字就是江流儿。只不过,她不是这个世界的江流儿,而是另一个世界的江流儿。 准确的说,她来自二十一世纪,是电影学院大四的学生。毕业前夕,江流儿接到一个新西游记剧组的面试。去之前,她特意去当年唐僧讲经的化生寺拜了拜,希望他老人家能够保佑自己拿个好角色。 江流儿这人特别容易满足,也不指望能拿什么女儿国国王、嫦娥、玉兔精的,只要能拿个铁扇公主身边的跟班丫鬟之类的,就心满意足了。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是傍晚,她跪在正殿的蒲团上,双手合十,默默许愿。 为了准备这场面试,她已经连续熬了两个晚上了。 化生寺香火旺盛,浓郁的檀木香丝丝缕缕地沁入江流儿的呼吸里,让她瞬间困倦下来,眼皮越来越沉,身体却越来越轻。 只在一个恍惚之间,她就坠入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世界中。 江流儿尝试着伸出双手,向四周触碰,可周围却什么也没有。她只好跌跌撞撞地向前走着,走入更深地黑暗里。 这里没有声音,没有颜色,没有光线,更没有边际,让她觉得隐隐觉得害怕。 忽然她脚下一顿,像是从一个台阶上跌落下去,等她爬起来时,无数魑魅魍魉的声音在耳畔嘶吼盘旋,那声音可怕极了,伴随着呼啸而来的阴风,就像是嗜血的野兽在不断地拉扯着她的血肉,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唐僧!” “嘿嘿嘿……唐僧肉啊!” “快看啊,是唐僧!” “吃了她!” “快吃了她!” “我们一起上,一起吃了她!” 江流儿吓得再度跌倒在地上,却发觉手掌上沾了什么粘腻的液体,她放在唇边舔了舔,扑面而来的是腥甜的铁锈味。 血!是血! 江流儿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开始狂奔,一边跑一边拼命安慰只当是自己西游记看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这感觉实在太过真实。 那些东西就在她的身后,如影随形地跟着,很快就追上了她,阴森的桀笑从四面八方传来。突然她的肩膀被什么东西咬住了,接着是小腿、是手臂、是臀部……甚至是胸部…… 被无数看不见的东西撕扯着,她渐渐消失了力气,绝望地倒下来,冷汗涔涔落下。 正在她万念俱灰之际,眼前的黑渐渐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柔和的白光。 白光中,影影绰绰地现出一个僧人的面孔,他身穿洁白的僧袍,一边的手臂坦露在外面,露出结实温润的肌肉线条,腕上缠着一串菩提佛珠,双手握拳搁于胸前。盘坐在一朵金莲之上,周身被圣光笼罩着,慈悲卓绝,宛若神佛。 “这就怕了吗,江流儿?” 那僧人从空中俯视着江流儿,语气清雅淡绝,似无丝毫情绪。 江流儿不由得却愣住了,她从未见过如此俊秀绝伦的僧人,深邃立体的异域轮廓,风华仁爱的凤眼,似笑非笑的红唇,比她在剧组见到过的任何明星都要清俊秀雅,与此同时,身上的刺痛感、连同着那些叫嚣的野兽声音,都在一瞬间消散了。6 僧诱 6 僧诱 江流儿怔怔地望着那朵巨大的金莲悠然降落。 “到我这里来。” 金莲之上的僧人右手轻转,结出一个状似青莲的法印,江流儿的身体便不受控制般地,朝着他飞了过去。转瞬之间,她已落入僧人的怀中,莲香冷华,从白袍中丝丝涌来,沁入她的一呼一吸之间,明明是清甜、明净的气味,却让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就像是坐在焚着催情花草的香炉之上,薰得她眼神都炙热了。 于是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喉咙紧得她发不出话,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伸出手,试图去推开他微贴着自己的胸膛,好让他明白,要是再近一点,他的唇就要碰到她的脸了,这样似乎不太合规矩。 可糟糕的是,僧人的胸膛如玉般清凉冰冷,以至于她的手方一触上便再也挪不开了,反而有些贪恋地抚摩着他结实的肌肤纹理,身体也微微挪动着,直到贴紧了,直到彼此呼吸可闻,直到她觉察到自己的臀下有什么比她此刻的双颊更为炽热的东西正若有若无地顶着她。 不,不对! 她在做什么? 江流儿摇了摇头,这可是一位僧人,即便不是僧人,也是陌生人。她怎么能对着一个陌生男人饥渴到这种程度…… 一瞬间,羞愧难当的情绪让她清醒过来。 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邪门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她被困在这个妖异邪魅的魔窟之中,得赶紧离开才是。 仿佛是察觉到她的心思,僧人左手轻轻握住她的试图抽离的手,右手则不着痕迹地滑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那里,那里有一道渗着血的破口,是方才她磕在石阶上时划伤的。 “你可知,你方才见到的是什么?” 江流儿没有回答,因为她的喉咙里再次发不出声音。那僧人的动作实在是太轻,太温柔,像是四月晚暮里的微风,清清凉凉又温温暖暖,只微微一拂,便将她脸颊上的刺痛感消融殆尽。 应该躲开的。 江流儿紧抿着唇,警戒着自己,偏偏他的手又落在了她微咬的唇上。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失去知觉了般地僵硬,只能任由着那沁雪般微凉的手指缓缓地从唇间移向耳后,又向耳后移向脖颈。 “是地狱的业海。”也不知是哪一个瞬间,连他的唇也贴了过来,静悄悄地贴在她的耳垂上。 也不知是哪一个瞬间,江流儿的脸也贴在他半裸的胸膛上,感觉着他声音的余韵正透过胸腔,触摸在她的脸上,他的嗓音低柔醇厚,将她的炙热消退了一些,带来了清凉,却也带来了瘙痒。 她不由得抬起头,仰望着这张陌生的犹如神佛一般的圣洁面孔,漆黑的空间里,金莲的光芒柔和而微弱,将眼前的僧人勾勒得愈发缥缈神秘。她觉得有些看不清了,就抬起手,学着他的样子,从他入鬓的剑眉开始,慢慢向下,接着是碧色的眼,接着是高挺的鼻,接着是唇。 而他一动不动,只由着她的手指在他的眉目唇齿间来回的移。 “那现在呢?在我眼前的是什么?是活佛吗?”江流儿将双手勾在他的脖颈上,眼雾朦胧得望着对方。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仿佛身体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属于灵魂深处的另一个神识的。而眼前这件事,恰恰是她轮回百世都无法更迭的渴望。 僧人摇了摇头。 “是极乐世界。” 他低头望着江流儿,忽然就压下来,咬住了她缓缓靠近的唇。7 跟和尚欢爱 7 跟和尚欢爱 他咬得很轻,起初是轻轻地啃咬,而后舌尖抵进来,与她的舌尖纠缠着,轻拢慢舔着。 他的舌尖味道真好,清清凉凉的,像是雨落春笋的香气,又像是子夜里因风而舞的莲香。 那只缠着佛珠的手则蛇一般游走在江流儿的后背,然后轻轻一滑,从后背环绕到了她的胸前,准确而干脆地将她的衬衣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 终于,他宽厚的手掌毫无缝隙地贴合在她颤动的乳房上。 江流儿的呼吸为之一紧,仅剩的理智告诉她要挣扎,她不能跟一个素未谋面的和尚在这种场合做这种事。 可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一种强烈得想要他靠得更近的欲望,促使着她也搂紧他的脖颈,跟着咬上去他的唇。 这反应显然很奏效,那僧人的呼吸逐渐短促,唇间的动作也从舔变成吮吸,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吮吸。这样的侵略让江流儿渴得嗓子口冒烟,只能拼命地从对方的唇舌间汲取着什么。 而他的舌却离开了她的唇,她恋恋不舍地勾着僧人的颈项,想把他拉回来,僧人却没有回来,而是顺势将她的手拉下来,放在自己僧袍下的坚硬之上。 实在是太烫了,也太粗了! 江流儿的手瑟缩了下。 “不喜欢吗?” 僧人随即问她,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又带着点让人难以抵抗的蛊惑。 于是江流儿就像是着了魔般的,重新将手覆了上去。 僧人的眼神黯了黯,将头埋进她雪白的胸前,含住了她粉嫩的蓓蕾。 江流儿只觉得他的舌就如同是一把火,夹着浓烈的甜香,从胸口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可是她好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身体被焚烧起来的感觉,即使焚烧过后她会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那僧人刚刚说什么来着? 是了,这里本就是地狱的业海。 “极乐世界……呃……怎么会在地狱里?”她抱着僧人光洁的头,情不自禁地喃喃着,明知自己所作所为是羞耻的,可她根本无法拒绝,也不可能拒绝…… 这个如神又如魔一般的僧的魅惑……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僧人仰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江流儿,手已伸进她的裙底,将那碍事的内裤一把扯了下来。那只因常年敲木鱼而生了薄薄茧子的指腹很快贴上去,在早已湿漉的花蒂上轻轻刮磨。 江流儿猛地僵住了,只觉得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 她不由自主地握住僧人的手腕,恳求他停下来,可他非但没有停,反而揉捏得越来越快,她不得不将身体进一步地贴近他,好纾解心里那把无法无天的火。 于是身体变得越来越潮湿,越来越多的晶莹汁液,从光洁的花缝中淌出来。 在她几乎快要支撑不住时,僧人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他撷了把沾染在彼此大腿根的蜜液,又将它悉数塞回到江流儿的小穴里。 随后将手抽出,又插进去,抽出,又插进去,如此反反复复,似是要在那个柔软的甬道中寻找着什么。 而她只能轻摆腰臀躲避着蚀骨的刺激,同时被他的舌舔舐着耳后的轮廓,延伸到敏感的背脊,雄起的巨龙在她慌乱的手心中跳动着,跃跃欲试。 插进花穴的中指也终于找到了它的归宿,适机地屈起,在那块最娇嫩敏感的软肉上刮搔抠挖。8 她的软肉 8 她的软肉 指腹有茧的男人,揉抚起那块软肉来真是格外独特,温暖却带点醋厉,有力却带着点腻软,厚茧一遍遍地划擦着柔嫩的肌肤,让那把欲望的火烧得燎原。 江流儿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试图躲开这磨人的东西,偏偏身体像是一滩春水,软软地瘫在他的身上,不能躲、也不想躲开那令人心旌摇曳的触摸,任由他温厚的大掌一轮一轮地将她带入极乐的沟壑。 可这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就快把她整个人都吃掉了,羞耻、沉醉、偏又无法抵御,她说不出话,也发不出任何人类的语言,只能用低低的呻吟咽下那不敢啊出的淫荡。可越想避免叫声就越忍不住,身体紧绷着,腰已经脆弱柔软到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用双腿夹紧那肆意撩拨她的手指。 忽然,一阵避无可避的激流从她的花心涌出,近乎失禁的快感让她的脊背僵硬地挺直,然而那匿在身体里手指却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又塞进了一根,接着是两根、三根。 乱了,乱了。 全都乱了。 江流儿觉得自己所有的理智和骄傲都被眼前这个妖异的僧人瓦解了,她完完全全不是对方的对手,偏偏身体又心甘情愿地臣服着他、渴望着他。 她带着哭腔哀求他:“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这就不记得了吗?” 那神秘僧人攀着她的肩膀上来,轻轻吻上她的眉心,一瞬间,周遭的黑暗景象尽数散去。 取而代之的一片圣光明媚的繁华景象。 遥远的异域古城里,满天瑞霭,高楼宏伟。 迦楼罗金翅鸟在远空中翱翔着,孔雀在花园中悠然地迈着步子。 干闼婆在浅吟低唱,紧那罗弹奏着箜篌,吉祥天女在半空中的莲台上飞旋舞蹈。 漫天飞舞的花瓣,粉色的、黄色的、白色的、紫色的,一重又一重的,朝着她抛洒而来。 然后是一阵不可逼视的佛光,江流儿怔然地望着前方,心跳都几乎要停止,她甚至看到了佛祖。 佛祖从法座上缓缓走出,走到莲池边,拾起一片花瓣。 众人茫然无解。 一个身着半身白袍,双手握拳于胸前的僧人,微微一笑。 是他!他是如来座下的大弟子,那个与佛祖拈花微笑的迦叶尊者! 江流儿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上脑门,她想不通这几乎是神话传说中的情景,为何如此清晰明确的印刻在自己的脑海中。 难道,当时她也身处其中? 她还想探究,密集欢快的鼓声,旋转妖冶的舞步,金色庄严的法座,接天连地的莲池都像是海市蜃楼般,忽然而来,忽然而逝。 唯有温暖的怀抱始终如故。 江流儿有些慌张地松开迦叶尊者胯间的巨大,掌心却一错,跌在他不知何时褪落的雪白僧袍上。 她的脸瞬间变得潮红火烫,只因她发觉,这僧袍已经被她喷涌而出的汁液浸湿了好大一块。神奇的是,那些被湿润的部分竟变成了华美嫣红的锦襕袈裟。 “不必觉得抱歉,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迦叶像是读懂了她的心思,凤眼深邃地一眯,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连我也是你的。世世轮回都是你的。” 迦叶说着,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大手往下一拨,轻而易举地分开她纤细修长的双腿,紫红色的巨硕朝着那还在不断渗着花蜜的幽穴顶了进去—— 9 取精重任(100珍珠加更) 9 取精重任(100珍珠加更) 一瞬间身体里的那把火再度燃烧起来。 男人的巨大强而有力的撑开江流儿紧窒的花穴。她在恍惚中被剧痛震得忍不住挣扎,想要拼命抓住些什么,好缓解内心的不安。 恰好,她抓住的是迦叶腕间的佛珠,珠链被扯断,包浆圆润的木珠一颗颗地滚落在地上,发出砰砰砰砰的清脆声响。 与此同时,迦叶也将江流儿放倒在了地上。 江流儿却无法再继续了,即使她的身体还在燃烧。 她看到了一种奇怪的景象。 对面的黑暗里,也有一个莲花宝座。 一道淡淡的影子,正在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前静静坐着,念珠完好无损地在他的指间轮转,明明无声无息,却像是钉子一样,一下一下冷冷地按进她的身体里。 这才是真正的迦叶尊者。 那她身上的这人是谁? 江流儿如坠冰窟,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纠缠着她的这具火热男身,却已经来不及了。这具前一秒还如雪中白鹤的清秀的身体,瞬间变成数十个骷髅。 朝着她猛扑过来,用尖森的牙齿撕扯着着她赤裸的肌肤。 “不要!” “不要靠过来!不要!” 江流儿惊恐地后退、挣扎,四肢却被四个骷髅从四个方向死死扯住,黑暗里,野兽嘶吼声再度蔓延起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冲破黑暗,直扑倒她的身上。 她绝望得闭上双眼。 “唉。” 头顶响起一记轻叹,如初冬的清晨,悠然飘落的雪。 “极乐便是极恶,地狱天堂往往一念之间。嗔痴爱恨欲,你究竟要第几世才能明白?” 伴随着这声叹息,一件藏红色的锦襕袈裟从天而降,盖在她的赤裸的胴体上。这件袈裟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般的,甫一沾上她的肌肤,便佛光大盛。 不断涌来的魑魅魍魉纷纷被佛光灼伤,惨叫着逃窜,最终消失在这片漆黑之中。 江流儿震惊地望着这一幕,紧接着发现,那件袈裟像是会变戏法似的,自个儿套在她的身上,甚至里面的僧袍、脚下的芒鞋,头顶的毗卢帽都一并为她穿戴整齐了。 高坐于金莲之上的迦叶尊者目色和煦地望着她,似乎是洞悉了她的想法:“你可知你自己是谁?” “我是谁?”江流儿不能理解地低头,打量着袈裟披身、脚踩僧鞋的自己,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 “你是如来座下二弟子,金蝉子转世。” 迦叶尊者声音飘忽,有若天籁,落在江流儿的耳边却如同是重重一击:“那不是唐僧吗!” 迦叶看着眼前这个仰着脖子傻愣愣盯著他的女孩,唇角不禁泛起一抹悲悯的笑意:“玄奘是十世身,你是二十四世身。” “你在逗我玩吗?”江流儿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一定是剧本看多了,才会做出这么一个奇怪的梦,见到你这样的奇怪的人。” 迦叶很快打破了她的幻想:“这些年一个人过得很孤苦吧?” 江流儿心中一震,有些不能置信地望着他。 “你是98年长江抗洪那年出生的,洪水突然爆发,你们一家都被卷走。滔天巨浪里,你母亲拼尽最后的力气,将你递给救援的军人,自己却永远沉了下去。救你的人查不到你父母的姓名资料,只好叫你江流儿,因你是他在江流之上捡到的孩子。” 迦叶用一种温和醇厚的声音娓娓道来着:“十七岁那年,你的养父突然出车祸被撞车植物人,你们遍寻名医而无果,最心灰意懒的时候,你开始信佛、念经、吃素,为他积福行善,希望他能早日痊愈,因为他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江流儿神色悄然黯淡下来,她嘴角颤了颤,愣了半晌才喃喃道:“这些事情,我高中以后,就再没有跟别人说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但知道你的过去,还知道你的现在、以及未来。” 迦叶望着江流儿,温和的凤眸融进了怜惜,声音却夹杂着几丝悲悯:“你考电影学院,去剧组面试,是为了你养父的医药钱吧。” 迦叶的洞悉让江流儿感到害怕:“我不明白,就算我是什么金蝉子转世。玄奘不是在唐朝的时候就已经取得真经,到西天当神仙了吗?怎么还会投胎转世?” 迦叶叹道:“十世的她做错了一件事,功败垂成,并没能取得真经。取得真经的那个人,是你。” 江流儿彻底震惊了:“这怎么可能,我难道穿越了吗?” “种因得因,种果得果。你与她本为一体,只有你才能替她完成佛祖的嘱托,向西天求取真经。”迦叶的声音犹如暮鼓晨钟,敲得江流儿一个激灵。 “我不要,我只想回家,回到我原本应该呆着的地方。叔叔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江流儿转身就想跑,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困在一个密闭的结界中,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挪动半分。 “你在佛前犯下大错,已经不能回头了。” 迦叶缓缓步下莲花台,温厚的手指在她的额间轻轻一点。 江流儿只觉得眉心的位置一阵刺骨的剧痛,于此同时,无数不属于她的回忆涌上脑中,她经受不住这些过于复杂的思维冲击,意识开始昏昏沉沉。 “去吧。等你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去西天取得真经之时,就是你功成回家之时。” 这是她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等江流儿再次睁开眼睛时,人已在唐朝,这一世唐僧的记忆就像画卷一样地展现在她的眼前。 原来,这唐玄奘是宰相千金满堂娇的孩子,父亲是状元郎,一家人行船到京城赴任时,被水贼截住,船老大刘洪把状元郎推进水中淹死,看满堂娇貌美,强占了她。 数月后,满堂娇在土匪窝生下一个女娃,为免被迫害,只好将女娃放进竹篮子里,顺江流下,流到一座与世隔绝的寺庙前。 寺庙的住持收养了女娃,起名江流儿。 老和尚在收留了江流儿之后,天天教她佛法。随着江流儿一点点的长大,老和尚告诉了江流儿关于她的身世,让她去报仇去,并告诉她外面的世界很危险,要女扮男装。 少女江流儿,一路辗转到京城认亲、筹谋,大仇得报之后,她深感嗔痴爱恨、烦扰众生,想要寻找一种解决之道,便辞别众人,出家成了玄奘。唐皇知道玄奘有这等志向,欣喜万分,当下交给她一个重责大任——去西天极乐世界求取真经,造福故土。 这求取真经的第一站,就是在化生寺开坛作法,超度神都冤魂。没成想,招来了白骨公子这个超级大魔头。 可是不对啊,白骨公子不应该是在三打白骨精的时候才出场吗? 被束缚得动弹不得的江流儿,有些崩溃地望着眼前这个话本里的大魔头。 她本就是信佛礼佛之人,又迫切地想要回到自己的时代和养父团聚,自从来到唐朝,她努力去说服自己接受现实,甚至已经做好了代替唐僧取经的准备,也做好了随时会被各路妖精们吃掉的准备。说不定真吃掉了,她反而就回去了。 然而,此刻,菊穴里不断升级的快感,迅速蔓延了江流儿的全身,几乎就要到了爆发的边缘。 都说妖精想吃唐僧肉。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她,这唐僧肉是这样一种吃法啊!